北京白癜风医院 https://yyk.39.net/bj/zhuanke/89ac7.html
中国著名哲学家邓晓芒认为:中国文人的劣根性,首先就表现在想要获得百家争宠。文人,一向以外表柔弱,内心刚强的形象示人,是社会的良心。
尽管并非所有文人都天生傲骨,有的文人,不仅外表柔弱,内心更是毫无主心骨,为了迎合大众的心理,为了让自己能享受荣华富贵,他们接连叛变,不仅背叛众人,还背叛自己。
他们以媚上为手段,以出卖自己的良心为途径,走上了为人所不耻的终南捷径。但并非所有文人都如此,许多文人的品行,在考验之下,得到了完美证明。
邓晓芒为何要冒着触犯众人的风险,对文人的品行大加鞭挞呢?让邓晓芒难以控制情绪的人叫刘小枫。
两人同为中国当代最具知名度的哲学家,在哲学这个高深领域,本应该通力合作,将古典与哲学现代哲学结合,构建起中国的哲学体系。
但邓晓芒不惜得罪同行,对刘小枫大加批判,这是因为哲学中的自我批斗精神在发挥作用?还是邓晓芒嫉妒刘小枫取得的成就的阴暗心理作祟?我们通过了解刘小枫的叛变之路,可得知一二。
两位大师矛盾的焦点
刘小枫是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是一位久负盛名的当代哲学家,他擅长的领域为中西方古典思想、基督教思想史、德国近现代思想史、政治哲学等。
因为一直主张将基督文化引入中国文化,他被称为文化基督徒的代表人物。
邓晓芒毕业于武汉大学,目前是华中科技大学哲学系教授,德国哲学研究中心主任,同时,他也是中国著名哲学家,美学家和批评家。
他创立了新实践美学和新批判主义,在哲学界和思想界非常具有号召力。由这两个人的研究对象可以看出,两人在哲学上都深有造诣,尤其是在德国哲学的研究领域。
两人都非常具有话语权,莫非是因为对德国哲学的不同理解,形成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才导致邓晓芒对于刘小枫的批判?
但其实并非如此。导致两人产生不同意见的根源,是对中国历史问题的看法上。事实上,在哲学领域,年岁稍长的邓晓芒一度非常看好刘小枫的研究成果,对于刘小枫的许多观点,邓晓芒也持赞同态度。
曾经的刘小枫给邓晓芒留下了文艺青年的形象,邓晓芒眼中,早年的刘小枫非常有才华。但后来发生的事件,让邓晓芒对刘小枫有了新的认知。
他直言:刘小枫作为一名文人,不去好好搞自己的学术研究,却昧着良心,歪曲事实,发表了一些政治上的不当言论。
哲学的研究,本就离不开政治,深知哲学原理的邓晓芒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那么,想必是因为刘小枫歪曲了事实,引起了邓晓芒的不满,双方由此生产了隔阂。
在一次采访中,邓晓芒直言:我所痛心的是,刘小枫身上那种中国文人的劣根性!
邓晓芒认为,自从刘小枫开始研究基督教之后,此人对基督教像是着了迷一样,非要将基督教引入中国文化,难道觉得中国文化不够博大精深?
退一步讲,吸收基督教的精华是好事,但刘小枫非要用中国文人的心,去体会基督文化中的爱,如此做法,不免显得有点像清朝末年的洋务运动。
以洋枪洋炮做武器来维护中华帝制之根基,不免显得不洋不土,不伦不类。事实证明,这种做法是行不通的。所以,满清政府灭亡了。
刘小枫在对基督文化大加推崇的同时,对中国的传统文化展开了激烈批判,他认为中国古代一直延续的性理之学,是祸国殃民的罪恶之源。
因为此事,他还专门写了一篇《共和与经纶》,将新儒家熊十力冷嘲热讽地虐了千百遍。但他始终不愿意解释一个问题:古代中国为何能屹立于世界?
如此对西方文化无比推崇和对中国传统文化诋毁的行为,显然让同样对东西方文化都有深刻理解的邓晓芒不能赞同了。
邓晓芒只差当面质问刘小枫,怎么才能实现你所说的用中国文人的心去体会基督文化中的爱。
我们觉得,导致刘小枫产生此想法的根源,来自于前些年西方文化在中国的影响力扩大,吸引了不少追随者,而这些追随者,大多数都是青年,想要赢得这些青年的认可,当然要投其所好了。
一个研究哲学的人,不安心学术研究,切醉心于研究如何取悦众人,可以推断刘小枫的做学术的目的并不单纯。
如果说学识上的认知仅是个人能力的体现,那么,刘小枫想要四处逢源,让左右都认可他的学说,就显得过于媚俗了。
刘小枫的前生
早些年的刘小枫,以自由派的面目示人,赢得了无数右边人士的青睐。他对西方文明有着像着了魔一样的痴迷,他曾经写过一本名为《走向十字架上的真》的著作。
由题目就可以看出,他觉得基督教才是宇宙的第一神教,无比真实与博爱。在书的最后,刘小枫盛赞十字架上闪耀着荣耀的光芒,十字架上的未来是大地的希望。
按照他的这种说法,我们早就应该革除中国的释道儒,拜倒在十字架的荣光之下,全部沦为基督徒。
但刘小枫自己却要用中国文人的心去体会基督教中的爱,这让邓晓芒感觉不妥,邓晓芒认为,基督教自然有可取之处,但要注意吸收好的东西。
反西方斗士?
在众人都以为刘小枫是一位十足的西方文化的崇拜者的时候,也许是嗅到了中国社会,尤其是政治上的变化味道。
刘小枫突然来了一个度的大转弯,他由西方文明的推崇者,变成了一位西方文明的掘墓人。
事件由一次演讲引发,在刘小枫发言的时候,他开始对先发表看法的王人博来了一次全方位赞美,表明自己是看王人博的书启蒙的,对着王人博就是一顿赞美,极尽谄媚,让后者无比享受。
刘用了一半的时间来赞美王人博后,立马进入主题,讨论一战和二战时期中国人所遭遇的不公。
他讲了二战后美国如何横行霸道,欺负中国,最后得出了中国人的事只能靠自己,不能指望他人的言论,理倒是这个理。
不过,刘小枫似乎忘记了一个事实,无论一战还是二战,主导国都是西方国家,如果刘小枫前期的言论成立的话,西方人应该都是充满博爱之人,西方坚持路子可是未来全球的荣光,是人类的希望。
为什么会如此对待中国呢?如此前后矛盾的言论,刘实在难以自圆其说。事到如今,刘小枫如何用自己中国文人的心,去感受基督教的爱?
国父之争
虽然说哲学的研究离不开对政治的讨论,但刘小枫着迷于用哲学的思想去强行解释政治就显得太不应该了。
世上的伟人有很多种,有的是因为学识,有的是因为对世人的爱,有的是对人民的功绩,有的是拯救万民于水火,但用一个对世人饱含深情之人的名义去赞美一个拯救万民于水火的伟人,就显得有点过于谄媚了。
国父是谁,历史早已经有了定论,全球华人也心知肚明,伟人如何,历史也早已经有了公论?何必要将国父的名义转给伟人带上?
这种为蹭热点而强行张冠李戴的做法,是邓晓芒最不能忍受的。更加可怕的是,这种表面上是好意,内心却充满阴谋的做法,恐怕是不安好心的掩饰。
刘小枫有必要为了媚而变得妩媚吗?中国文人从一而终的风骨何在?迷途知返还好,但包藏祸心的阴谋呢?
像变色龙一样,能根据环境的颜色改变自己的颜色是一种本领,但总是变来变去的,不得不让人保持戒心。
也许,刘小枫一直没有搞明白一个道理,反对他的人,是不齿于他左右两方都想讨好的行为,还要主动向上示好,取悦执政者的做法,实际是不安好心的一种手段,毕竟,古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也许,正是因为刘小枫善于变幻自身颜色的原因,才让邓晓芒教授所不能接受,开始了对刘小枫的批判。
邓晓芒批判的,并不是刘小枫的一些学说,而是他的为人。这点,从邓晓芒对于刘小枫前后评价的不一致上就可以看出,做不到自己,谈何影响他人?
哲学本就高深,许多人对两位的思想恐怕一时难以理解,但我们通过对刘小枫善变的性格可以看出双方争论的核心所在。
哲学,作为一门影响着人类文化、政治等多个领域的学科,思想认知可以变化,但追求真理的初心不能改,只有这样,才能拨开重重迷雾,回归哲学的本质。
但显然,刘小枫不仅辜负了邓晓芒教授的期望,也辜负了自己时常挂在嘴上的主义。邓晓芒说他为实现百家争宠的目的,劣根性展露无遗,就显得有点痛心疾首了。
文/林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