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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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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小年,却是黑马综艺频出之年。
雨点大的都是雷声小的。
综艺似乎不再是流量大咖加持,才好追。
下半年的《一年一度喜剧大赛》是一例。
这档姑娘一路追的综艺,终于在昨天迎来了大结局。
蒋龙、张弛的组合“逐梦亚军”获得了年度喜剧搭档TOP1,而他俩所在的“三板大斧子”团队也不负众望拿下了年度喜剧社团。
其实一路看下来,节目里三个喜剧社团,姑娘最心水的,正是三板大斧子。
收官作品《热搜预定》,依旧是三板斧喜欢的母题:理想主义者与现实环境的切磋。
他们的作品里总带有一种对理想主义的关怀,以逗乐的方式做梦。
这或许和三板斧核心成员的经历有关,在用作品治愈观众的同时,他们也在治愈自己。
在节目收官之际,正巧通过一些渠道,联系到了三板大斧子的队长蒋龙,和他聊了会儿天。
聊完感想很多。
忍不住写一写这个因“小角色”埋没多年,总算厚积薄发了一回的宝藏95后男演员。
1
问蒋龙参加《喜剧大赛》 收获是什么。
他答:留下了作品和角色。毫不犹豫。
因为我们(演员)做的就是这个嘛!他说。
而事实上,在此前,蒋龙成功塑造的角色并不少。
《全职高手》里的黄少天,《扶摇》里的小七,《S.C.I.谜案集》里的白驰……
这些角色在剧集播放期间都能火一阵,或是在考古的时候总有弹幕感叹“这配角演得真好”。
然后,没了。
所以我想,《喜剧大赛》里的“作品和角色”,对于蒋龙来说一定是有些不同的。
他给的答案是,《喜剧大赛》使他更加自信了。
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都在舞台上实现了。
“我一直都是个比较理想主义的人,但是随着一些经历,会越来越偏于现实,但是这个舞台把我一些理想主义的东西给拽回来了。就觉得生活还是充满希望的。比如《 一课》,也是一个存在脑海里一个很久的想法,觉得好多事都是有可能的,哪怕儿时的梦想好像也是可以做的,比如说演一次孙悟空也算是圆了一次我的梦。”
社会对理想主义者 的褒奖莫过于,让他们做他们想做的东西,然后得到认可。
蒋龙在这个舞台上得到了,这是他所引以为傲的“作品和角色”。
这也是《喜剧大赛》这个舞台的魅力,在一个亚健康的行业生态中,站在镁光灯下的演员常常捉襟见肘,蹲在腰部的演员里很多是十八般武艺无处展示。
《喜剧大赛》则有点像一个临时的乌托邦,你有本事,不妨全部使出来。
因此它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料更足的蒋龙。
在角色塑造上,他是变色龙。
《喜剧大赛》里,蒋龙塑造的每个人物,几乎都看不到重叠处,有些神经质的杀手。
十六七岁稚气未脱的京剧少年。
在饭店端盘的卑微孙悟空。
除了演啥像啥,蒋龙的这些角色,无不需要十八般武艺。
演《 一课》,我们发现他跳舞不错。
演《杀手不大冷》,我们又发现这孩子还能唱歌。
演《台下十年功》,他又特地去学了京剧。
演《热搜预定》,他又炫了一把钢琴的技。
聊天中,蒋龙在聊到专业话题上表达欲最强,为了做一个8分钟喜剧的人物,他们可以做两个月的人物小传。
“做人物小传很重要,叫窥一斑见其全貌。你演的只是冰山一角,但是必须把整个山给勾勒出来。这样信念感才不会崩塌,才能让人觉得可信,就像杀手,我们花了两个月在想这个杀手。”
蒋龙有一个很令我印象深刻的表达,他说他没想明白也不好意思演这个人物。
正是这份不好意思,让蒋龙塑造的人物,个个立得清晰。
或许,好演员都需要脸皮薄一点。
2
采访蒋龙的前一天晚上,翻遍全网,试图寻找蒋龙身上的一些标签。
结果,如同三板大斧子的收官作《热搜预定》不会营销的蒋诗萌。
除了《喜剧大赛》里强调的“不洗脚的蒋龙”,以及“演过《逐梦演艺圈》”。
客观来说,作为艺人、明星,蒋龙身上的确缺乏一些有话题度和传播度的梗。
《逐梦演艺圈》里蒋龙扮演的赵虎虎
一个比较有讨论度的标签:北电学霸。
从小成绩优越,从理科转文科,本想报考港大,高二才决定弃文从艺,直接跨级参加艺考文化课多分,上了北电,成了表演课课代表, 毕业生,毕业大戏男一号,还获得了北电的保研资格……
和娱乐圈各路注水学霸不同,蒋龙确是一个实心学霸。
但对于如此title,本尊却有不一样的解释。
蒋龙说,努力学习,一部分是本能。另一部分,也是为了弥补容貌上的缺失。
“上大学有点没自信,有点容貌焦虑、身高焦虑,感觉要学好专业课,这方面是可以改变的,但是容貌改变不了。我能使上劲的地方也就只有学习上,可以弥补一方面容貌上的缺失。”
不难看出的是,蒋龙性格底色有一种自卑感。
但这种自卑感,在他身上,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色泽。
心理学家阿德勒认为,自卑感是人类进步的底层动力,健康与否,区别就在于敢不敢直面问题,解决问题。
蒋龙恰是这种健康自卑者的典型。
他的确总是给人一种“填不满”的感觉,不安、焦虑在他身上成为一种进步的迫切动力。
问到他,喜剧大赛后会不会继续喜剧的路。
他说希望,但坦言很难。不是因为戏路局限,而是担心喜剧太难,他认为喜剧是一个需要不停输出,很容易被掏空的东西,他觉得自己储备还不够,还太业余,“想学习更多更专业的东西”。
作为一个内容创作者,姑娘其实很能共情:只有真正想创作出“作品”的人,才会产生某种“被掏空”的焦虑,才能体会到强输出对创作本身的 。
但接下来,与蒋龙就一个问题上,产生了一些分歧。
——关于他到底是乐观还是悲观。
学霸型的艺人,常常有一种特点,极其有规划,他们会为人生设立众多阶段性目标,然后势在必行地去完成。
蒋龙却表示自己是一个不计划者,因为他不想给自己任何事抱期望,“把期待值降到 ,因为这样没了不会失望,有了就是意外之喜。”
害怕失望,我理所当然地认为蒋龙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他却给了另一个解读——
“我觉得把期待值放到 是个乐观的呈现,就是没开始你能放到 ,起码这事 你能接受得了。基本上什么事我都会去从别的角度去找,比如这段时间没工作,我就回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