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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自我拯救

——读李欧李奥尼绘本照见那个小小的“我”

1

回忆小小的我的最初20年的成长，读书是苍白的，还好因做了老师和妈妈，开始了自我的拯救。

我真正开始读书是从20岁进入教师职场开始的。

回忆20年的读书经历，我只是读了学校要求读的教科书，除此，没有人告诉我，还有什么书可以读。

再准确地说，做老师后的阅读，是从读报纸开始的，然后是与教师有关的教育杂志，再然后才是文学，小说，诗歌……看那盲人能够看得见的黑暗。

做小学老师30年，我整个是“饥饿”的，生活越来越碎，许多东西也都碎了，碎成一个词汇一个名称一句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啃的内容也是碎片的。我在碎片样的生活中生活，试图努力把碎片的生活组装起来，能做的就是阅读，我越来越相信文字的力量。

年遇到来自台湾幼儿园园长谢福雀，她读了两本绘本故事给我听，怦然心动的初恋感，让我彻底陷入了“情网”并越陷越深。我是 个把绘本带入我们县城，并成为我们县城幼儿园绘本阅读推广的 人。

遇见李欧李奥尼也十几年前的事，他的绘本，我也全都喜欢上，爱他的每一个画面，每一个故事和故事中的每一个角色。

这次马玲老师组建的“非常语文高阶课程研修坊 期当读写绘遇上李奥尼绘本”，我又心跳加快，再次唤醒心中的情人李奥尼，你问我他有多深，岁月代表我的心，尽管遇见十几年了，从未移情别恋，当然对其他作家的爱又是另当别论。

两天的线下研讨，干老师和马玲老师解读一个个故事，还有奥粉佳人们的交流碰撞，关于绘本故事里的儿童生命哲学的话题引申开来，生命 的问题浮出水面：如何成为“我”自己。

2

小小的我必定是柔弱的，但也必须独自面对大大的世界，生命的最初播散绘本的种子在心间。

研讨从《一寸虫》开始。干老师提出为什么是“一寸”虫？我之弱小，世界之大。我从安全伊甸园里走出来之后开始冒险之旅，周围的陌生环境，处处充满危机。人是万物的尺度，人是丈量世界的尺度；生命的敏感性，伸张性，学习如何丈量声音丈量世界。

尺有所长寸有缩短，弱小本身就是价值，生命的每个阶段都是有价值的。孩子不是为了变成大人，而是孩子自身存在的价值。教育不能否定当下性，未来属于规划中，如果孩子不能感受到当下的意义，如果当下是痛苦的，未来是渺茫的，人是很容易走向“ 自绝 ”。

人们总习惯于外在的既定俗称的标准评价衡量人的价值，评价人的成功或失败，很少有人思考自己到底需要什么？需要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相信生命本身，首先是为了自己的生命，知道自己要什么。超越自我，回到集体无意识；孩子兴致勃勃不断探索，有兴奋有欢喜。在危机中，为自己命名，在世界上还没有尺子的时候，在鸿蒙混沌的时候，任何人被新概念捕获的时候，都是新奇的，都是震惊的，但同时是有限的。每一个生命都是独特的，我不是客观的，我是代表有自我特征的。互动的游戏中，感受相对力量的悬殊。

次带孩子遇见新奇，就要破天荒地，把孩子带入主动地探索，兴奋的焦点中。我们的教育阻断了生命的复杂性，缺少孩子的经历，孩子不能真切感受到生命的意义，不懂生命暂时的困难，更不去想超越。

生命本身是不可测量的，为了好而好，才去做。我们需要有一个测量工具。生命是从触觉开始的，生命的早期被我们遗忘了。 的绘本故事都是心理建构，教育的重要性是心理的自我建构，带孩子读绘本，本身就是通过故事使孩子的心理得以良好健康建构。

在李奥尼的绘本里，每一个故事里的“人”都是小小的。小黑鱼，小田鼠，小蜗牛，小鱼，小蘑菇，小鳄鱼，小蒂科，小P，小变色龙……生命之初都是小小的，柔弱的，成长中他要一步步走向更广阔的世界，他要在陌生的世界里找寻，他要找寻什么，获得什么，成为什么，这就是李奥尼在故事中想要带给我们的启发和思考。

大作家总是用生命创作故事的，这一个个绘本是李奥尼潜意识里流淌出来的。尽管李奥尼开始创作绘本时已经49岁，他却开创了一个绘本的新时代，他笔下的故事生动有趣又富含哲理，他被誉为“二十世纪的伊索”。他的绘本获奖无数，其中《一寸虫》《小黑鱼》《田鼠阿佛》《亚历山大和发条老鼠》分别于年、年、年及年四次荣获美国凯迪克大奖。

今天做老师的我们，能把李奥尼的绘本带给学龄前后的孩子，一个个故事读下来，就像一颗拥有生命力的种子，它就会在孩子们心中慢慢生长。小小的孩子会带着对生命哲学的思考，走向属于自己更广阔的世界。

3

生命最初的环境只有是安全的温暖的，孩子才敢于去探索去冒险，并对自我充满相信对未来充满希望。

李欧·李奥尼是美国儿童文学作家、画家。年5月出生于荷兰阿姆斯特丹，父亲是比利时犹太商人，母亲是女高音歌唱家。因家在美术馆附近，舅舅们又是建筑师、画家和艺术品收藏家，所以他从小就得以浸润在浓郁的艺术氛围之中。长大后的李奥尼是一个才华横溢、不受拘束的艺术天才，绘画、雕刻、平面设计、印刷、陶艺、摄影......样样精通，曾任美国《财富》杂志设计主管长达10年。

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阿德勒

《田鼠阿佛》非常幸福的一家老鼠，小老鼠们就开始储藏谷粒、果核、麦粒和草籽。他们整天整夜地忙呀忙呀，只有莉莉一个人呆在那里。莉莉整天储存阳光，储存颜色，积累词语。冬天到来了，伙伴们为莉莉鼓掌欢呼。“哎呀，莉莉，你原来是个大诗人。”莉莉脸红了，鞠了一躬，羞答答地说：“我知道。”伙伴们给予莉莉更多的宽容，等待，欣赏和相信。人，除了劳作，还要诗意地栖居……

《世界上 的房子》智慧的爸爸讲给小蜗牛一个关于小蜗牛的大房子的故事，是要告诉小蜗牛什么？没有答案的答案，需要读到它的人自己去寻找。

蜗牛的生物特征，慢又稳，壳意味着安全，但同时又失去自由，爸爸的这个故事，是在对小蜗牛强调，有时候一味地要“大大的房子”（某种特征）会丧失生命的更多可能。故事讲完了，教育结束了吗？没有，多元价值就体现在没有统一的标准。教育就是埋下一粒种子；无论小蜗牛做出怎样的选择，是坚持自己继续冒险还是接受爸爸的建议，哪种选择都是正确的，都是成长，每一种经历都让经历有价值。

比如青春期孩子的早恋，你不能说它是 的错误，有些错误是成长的必然经历，我们能做的是告诉孩子知道你会犯错，你也会付出相应的代价，只是如何让错误的代价小一些，是孩子自己的抉择，而不是自作主张地干预。

《自己的颜色》中的这条变色龙，因为自己颜色的不断变化而苦恼，最终遇见和它的同类，从此，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是一个关于安全与自由的故事。不变是安全，变化是自由。学龄的孩子需要建立安全感，青春期的孩子需要建立自我同一性。同一性是从别人的眼中获得的，通过别人认识自己，同类的社会交往中，找到自己，确认自己，这就是安全感。伙伴关系中找到自己。这就是此在和共在的关系。

母亲是婴儿的一部分，婴儿有赖母亲获得安全，母亲给孩子无条件的接纳。我们对关系的记忆，就是我，我就是关系，我们在关系中意识不到关系的存在。我是关系中的我，我在和关系的互动中，彼此的眼中看见自己。

《蒂莉和高墙》墙的象征：外化的，看得见的东西更多的成人看不见；为什么是最小的老鼠看到了别人都看不到的高墙，并对高墙外的世界充满无限的遐想和渴望？年龄越大，越会是固有的东西阻碍了我。当他发现了墙，也发现了墙那边世界的可能性。墙的另一边一定是美丽的梦幻世界吗？想象一定是美好的。友善的老鼠们和蒂莉走上了探索之路，最终是蒂莉的坚持，迎来了隆重的庆典。

孩子的眼睛无遮拦。孩子的眼睛布满了大问号。孩子无需包装，孩子无需面具。孩子心中没有猜疑和碉堡。孩子往往能回答成人理性无法回答的问题。童心视角，不是无知，不是幼稚，而是透过聪明人所设置的种种账幕，直逼简单的事实与真理。遗憾的是很多长大的人都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孩子。因为被很多的东西所遮蔽，对眼前的“高墙”视而不见，失去了好奇的心和探索的力，每天都只在重复昨天的故事。

4

我终其一生都在追问我是谁，我如何成为我自己，我该如何活出我自己。

《佩泽蒂诺》主人公是一个很小块儿的小P，小P发现：别的家伙都是大个子，敢于冒险，做事儿也很漂亮。他却是个小不点儿，而且总觉得自己肯定是什么人身上的一小块儿。他常常在琢磨：我会是谁的一小块儿呢？于是他开始一路寻找，“我会不会是你的一小块儿？”经历冒险的寻找之旅后，“我就是我自己！”他满怀喜悦地大喊。

我们很多孩子从小生活在一个比较的环境中，一个充满外部竞争的赛道上，家长也习惯总拿自己的孩子和别人家的孩子做比较，最终可怕的结果是孩子迷失自己丧失自己，成为物质化和空心化的人。精神是一片荒漠。人生 的悲哀是：还没弄清楚自己是谁，究竟想要什么，就没了青春，没了中年，没了一辈子。人生 的不幸是一辈子活在和别人的比较中。

小P的确是小的，但小P是幸运的，相对于大的，高的，快的，壮的，小P不感到难过和自卑，他依然走在寻找自己的路上，最终找到了自己。一个人无论再弱小，无论处在怎样的境况中，都要坚信，我都是我自己，我不是别人的一部分。我有我自己的优势和强项，我有我存在的意义和价值，我有我生之为人的幸福和快乐，此生，足矣。

《鱼就是鱼》故事里的这条小鱼是可爱的积极的主动的，它向往青蛙说的那个世界，并付诸于行动，但最终它还是回到大海，告诉自己“鱼就是鱼”。

李奥尼想借小鱼告诉我们，每一个人的认知都是有局限性的，人们认识世界，都是基于自己的经验，人无法超越自己的经验。事实是什么？就是我们每个人所看到听的的，是我们的观念决定了我们的认知。所有的一切都是观念的。错误的想象也是想象，危险的探索也是探索。对孩子或对自己，不能失去的是一颗好奇的心和积极探索的行动力。

所有的见识都是偏见，没有 的正见，认知是一个不断修正的过程，没有止境。设定有限的语境中，确定一个事实。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偏见，种族的偏见，物种的偏见。假象也是像，认知是有限的真理，认知是有高下的，建立彼此的包容关系，我有洞察性，但我也有太多局限性。承认领域之差，并在自己的领域里修行，

《马修的梦》老鼠夫妇很穷，但他们对儿子玛修的期望很高。可是，当他们问起玛修长大以后想做什么的时候，他却说：“我不知道……我想好好看看这个世界。”一天，玛修和班上的同学跟着老师去美术馆看展览。这是玛修 次去美术馆。

次的遇见，让马修看到另一个世界，艺术的世界，惊奇的世界。就是因为这一次的遇见，让马修开始做一个长长长长的梦。“我知道了！现在我知道了！我要做一个画家！”马修勤奋工作，在巨大的画布上画满了欢快的形状和色彩。马修实现了他的梦。

这真是一个喜悦的梦，我也真想成为像马修的老师一样的老师，带着一群又一群孩子，和更多的美好相遇。或许是一次野外探险，或是一首诗，一部电影，一个人。不是每一个孩子都对数学有热爱，不是每一个孩子都能在学校规定的科目考试中获得成就，好的教育不是淘汰，不是让一个个孩子感到自己不行，而是帮助每一个孩子找到他的“ 次的茉莉”，为之兴奋为之心跳为之喜悦为之付出。“热爱”在当下教育中，是多么 的一个词语，在当下职场中也是多么稀缺的词语。

记得一次当我把几幅买来的名画张贴在教室的时候，一个孩子问我“老师，这有什么用？”我说，没用，但很美。当我带着孩子共读一本本书时，有家长问“老师，这又不考试，别读了，还是让孩子复习考试吧。”我说，孩子们喜欢。当老师带着幼儿园的孩子排练童话剧时，家长又说“孩子马上上一年级了，还是学习拼音吧。”我真要和家长共读《马修的梦》。

5

生命为了什么而活着，人人都渴望拥有金翅膀，我们的金翅膀到底可以做什么。

《蒂科和金翅膀》蒂科生来是残疾，因为没有翅膀不会飞，得到同伴们无私的帮助，蒂科做梦想有一双有力的金翅膀，带它飞跃皑皑的雪山。一只愿望鸟帮助蒂科实现了愿望，蒂科有了金翅膀却感到孤独。在飞行中，它看到更多的需要帮助的“人”，一点一点地把金羽毛送给别人，黑羽毛便跟着就长了出来，回到了伙伴中间。蒂科很开心，想起那些我用金羽毛帮助过的人。“如今我的翅膀是黑色的，可我还是和朋友们不一样。我们都是不同的。各自都有属于自己的回忆，和看不见的金色梦想。”

在这个故事里“金翅膀”是象征。外在的金翅膀是什么？好看衣服、包包、别墅、荣誉、地位、头衔等，内在的金翅膀是什么？自我的省察，生命的谦卑，和对他人的帮助，而实现自我的价值和意义。

这其实是生命价值的选择，求什么得什么，我们得到的同时又都在失去着。人人都渴望拥有一双金翅膀，用来炫耀攀比区别于他人高人一等，还是匍匐在地面，让精神与人格挺立起来，都是自我的抉择。

在马斯洛的五层次需要论，基本的物质生存需要是人人必需的，但一个人总不能长时间停留于此。我们身边的确是有人“穷得只剩下钱了”。没有丑的情爱也没有美的牢狱。财富不是因有它而是因人享用它。《蒂科和金翅膀》告诉我们可以用金翅膀做什么。

生命到底是什么啊？我们出生，我们活上一阵子，我们死去。一只蜘蛛，一生只忙着捕捉和吃苍蝇是毫无意义的。通过帮助你，也许可以提升一点我生命的价值。谁都知道活着该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夏洛的网》

6

生命就是一首自我完成进行曲，逾山越谷的路途中，艰苦的练习和他人的帮助都是缺一不可。

《这是我的!》从这个故事的题目开始读，我们读到的是一种力量一种霸气。哈哈，是的，这就是生命最初经常重复的一句话。李奥尼真是洞察生命的高手。故事讲述了生活在小岛上的三只青蛙，他们各自圈地为王，自己的领土神圣不可侵犯。有一天，一只大蟾蜍来到他们面前。“我住在这座岛的另一头，”他说，“可是，我总能听到你们在喊什么‘我的！我的！这是我的！’一天到晚，叽叽呱呱，没完没了，让人不得安宁。你们不能再这样胡闹下去了！”说完，蟾蜍慢慢转过身，一蹦一蹦地穿过草丛离开了。三只青蛙依然我行我素。直到遇见暴风雨，青蛙们抱成一团，又冷又怕，瑟瑟发抖。可是现在，他们感觉好多了，因为他们是在一起，分享着同样的恐惧和希望。洪水一点一点地退了。雨也渐渐小了，然后完全停了。

哦，看哪！那块救了他们的大石头，根本就不是什么石头。“你救了我们！”青蛙们认出了蟾蜍，他们大声叫起来。从此三只青蛙学会了说“这是我们的！”

学龄前的儿童，我和世界是一个整体，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他们处在自我中心主义的认知阶段。一个好的环境，会决定孩子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孩子，美德的起源是从家庭开始习得，是从幼儿园开始习得。一个家庭和一所幼儿园的文化环境对孩子健康发展影响很大。

各民族的文明文化都是在漫长的不断试错保留下来的，文明规则是需要传承传递，这就是人类命运共同体。幼儿园和小学低段重在发展伙伴关系，在共同生活中发展出合宜的教育，同龄的交往中发展关系，寻找自己的生态位。孩子在亲子关系中，伙伴关系中，发展自我，以后才是知识的学习。智慧的父母和老师，学做一只故事中的“蟾蜍”，适当的提醒和身体力行的帮助，要在关系互动中不断自我修炼。

《一只神奇的蛋》讲的是伙伴之间发现的快乐，相信每一个孩子读完之后都会会心一笑，好傻的三只青蛙呀，好温柔的鳄鱼妈妈呀。

可是青蛙真的傻吗？故事中的青蛙又会是谁呢？如果让你写这个故事，你会猜一猜这个蛋是什么蛋，然后有会发生一个新的故事？带着这样的问题再进入故事，故事的讲述就有趣太多、猜猜这可能是一个什么蛋？恐龙蛋，蛇蛋，鸵鸟蛋，乌龟蛋？

我们对陌生事物的命名决定了我们对世界的态度，对待陌生事物的态度。这个世界在三只青蛙眼中是友好的温暖的，世界没有那么可怕。我们的很多认知是被概念化。不同类的我们的认知决定我们的关系。一个概念中包含了我们对世界的态度：恐惧和温暖。

在孩子眼中，最初的世界一定是友好，和孩子建立友好的合作伙伴关系，孩子在不同的处境中，都会有不同的选择。无知者对世界的态度，首先是开放的态度，儿童早期的探索性，安全，用友善的态度去探索世界，认知丰富的同时有加大了对远方事物的恐惧和害怕，恐惧源于无知。观念决定了关系。我的观念决定了我们对事物的认识。观念决定了人对事物的理解和认识。我的理解就是事实。语言是 的误解，解释就是偏见和遮蔽。事实就是你的观念的解释，你的态度就是事实。观念在关系中不断的变化。这个观念改变了态度。

不同孩子的不同认知和不同猜测，会平行发展出更多的不同的故事。道听途说想象出更好玩的故事。等孩子的故事讲完后，再带孩子回到李奥尼的故事中，讨论故事本身。在老师的引导中，在孩子最近发展区，超越故事本身，并提升孩子的认知。通过老师的穿针引线，开放的问题，启发思考，把孩子带入其中，发掘经典绘本 的价值，孩子需要导师的指导。

7

带着欢喜的遇见照见自己，实现教师父母自我的拯救。

李奥尼创作出经典绘本故事，一次有记者问李奥尼，哪一个是你自己，李奥尼指了指《小黑鱼》。这是一个关于冒险、死亡、 的故事，和《鳄鱼哥尼流》里的特立独行的哥尼流有相似的地方，哥尼流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改变，就是为了超越，就是为了引领。

两天的研讨接近尾声，干老师 说到：儿童哲学课只是一个开启，17本儿童哲学绘本故事的内在逻辑是相同的，都是对生命的一种启发。在教室里在亲子关系中，故事中的一个点或几个点形成某一个模式，会长时间影响到孩子，这种思想会引领我们生活的一种思考一种朝向，并逐渐形成一个生存概念。

概念本身对孩子作用于孩子的思考，概念也就成为一种生存的武器，带着武器，持久地影响生活和成长。这种对生命思考的契机和精神的朝向，不断地叠加，持久地成为孩子的一种生活方式。

做为一个妈妈一个老师一个知天命的我，深以为信的，就是阅读的快乐，文字的力量。

感谢李欧李奥尼留给世界的财富。感谢马玲老师组建这次研修坊。感谢干老师深刻的解读指引。感谢伙伴们的相互启发。让我再读李欧李奥尼绘本，那个小小的我又有了新的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