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从契诃夫的短篇小说扯到樱桃园

太久没写东西,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头,而且......可能会比较啰嗦。

真是抱歉了,全文字左右。

契诃夫的作品大家应该都读过或者听过,短篇小说《变色龙》、《凡卡》、《带小狗的女人》、《脖子上的安娜》、《苦难》、《一个公务员之死》等等,中篇小说《三年》、《草原》、《第六号病室》,还有长途跋涉去萨哈林岛写成的《萨哈林旅行记》,以及许多独幕剧和滑稽喜剧, 就是 的多幕剧《普拉东诺夫》、《林妖》、《万尼亚舅舅》、《三姐妹》、《海鸥》和《樱桃园》。

契诃夫作品能在中国得到广泛流传,全靠众多译者付出巨大的努力,例如吴梼、鲁迅、赵景深、汝龙、郑振铎、丽尼、曹靖华、李健吾、焦菊隐等等,其中以汝龙翻译的《契诃夫文集》最为 。汝龙在契诃夫翻译工作上受评价 的原因,不仅是因为文集几乎囊括契诃夫所有作品,还因为他的译作最接近原文,能很大程度地再现契诃夫作品的特点。

但是,翻译终究是翻译,即使做到了“信、雅、达”,两种语言、两种文化之间的差异也是不可能完全消除的。恰恰契诃夫就是一位语言大师,他所追求的,是简洁:

简洁,是天才的姊妹。

“简洁”而不是“简短”,意思是,短短一页的短篇小说里,每一个单词都是他精心挑选的,人物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描写他的每一个形容词,都不会是多余的,背后有其特殊的意义。而这些,译作是很难表达出来的。

了解原著之后,就会发现,文字背后契诃夫式的幽默多种多样:用只能描写物体的形容词来描写人物;有些动词的主体只能是物体,却用在了人身上;不同文体的词语混用,例如口语搭配文雅词语;不合时宜的插入语;以及他最喜欢的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姓。

上述提到的手法,以及通过翻译也能表达出来的幽默手法,都可以产生一种不协调的效果,而有了不协调就会有喜剧性,有了喜剧性就能引起笑。

不协调也可以说成是不对应、不相称等等,简单的例子就是小头戴大帽或者和尚买梳子。

稍微具体说一下:大家都喜欢用东西来指代某些物件甚至是事情,那我们就用东西来指代一件事、一个物体,或者是再抽象一点的人类观念、自我认知、知识储备等等。

不协调可以发生在两个或多个东西之间。

分析前面的例子:和尚买梳子是一个东西,我们的普遍观念和尚用不着梳子是一个东西,这两个相冲突,形成了不协调。

喜剧性是由喜剧和中式词尾“-性”结合得来,俄语是комическое,英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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